年,她不知道多少次怀疑过自己不是安彩亲生的,只是想到自己是父亲抱回去的,安宁也甚是不解,父亲为什么要抱走自己的女儿,换另外的女婴回去呢?
小洲父母也不清楚。
“你爸还是工厂的人用车运回来的,你妈也是狠,眼泪都没流一滴,当天就把你爸葬了,连纸钱都没给他烧过一次,真是作孽啊!豪生再不该,也是年年寄钱回来没亏着一家老小的,安彩那婆娘怎的这样狠心呢?”
小洲打断,“爸,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再说都这么多年了,其中的一些真实原由已经没人知道了。”
是啊,这么多年了,谁错谁对,也真是说不清楚了,再者安宁父亲走了这么多年,安彩恐怕是连他的样子都不记得了,哪里还搞得清楚那些陈年往事呢?
而大家都说安宁父亲给安宁一条生命,可安宁从未见过他,要说感情,真心没有几分,长大后的这些年她一直在忙着上学打工赚钱,也确实不曾有过心思要回去祭拜。
从小洲家出来,天已经很晚了,小洲母亲再三叮嘱,以后一定常去。
回家的路上安宁脑海里反反复复想着小洲父母回忆的那些往事,她想起小洲问她的一句话,问她想不想找自己的亲生父母,安宁当时一怔,她一点这种念头都没有,先不说几十年了,要从何找起,就算有迹可循,安宁也并不愿意去找。
找着干什么呢,抱头痛哭吗。
女同事和她的异地恋男友领证了,女同事也提了辞职,等做完这个月,她就离开这里,去那个陌生的城市和老公在一起,过年了再一起回老家办喜酒,没有彩礼也没有嫁妆。
在走之前,女同事请办公室的人吃饭。
安宁其实很羡慕女同事,她虽然和过去的自己截然不同,但比起女同事这种主动追求幸福的胆量,她差得太远。
所有人都在祝福女同事,安宁也是,等大家都碰杯喝了酒后,女同事悄悄指了指对面的男同事,低声对安宁说:“他看了你一晚上。”
安宁拿眼睛瞟了眼男同事,后者接收到视线,不好意思地移开了。
“安宁,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分手了?这么久了我都只看到你一个人来来往往,如果真分了,还不如和他试试,我瞧他从你一来就喜欢你,还挺痴情的,而且人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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