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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被杜岳峰虐待，不让修习剑气，但跟着教书先生还是学了点东西的。琴棋书画的前两样他不行，后两样他完全可以自称小有所成，不仅写得一手好字，连画肖像画也颇为有模有样。

只是段之淳一接到这张画像，就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杜阮廷心中一紧，暗道：难道段之淳见过祁凛的模样？

杜阮廷自己第一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仇人的长相，因为对方终日戴着一抹面具，但段之淳有没有见过他就不知道了，他一直潜意识的认为那人不会轻易对外人透露自己的长相。可现在看到段之淳的表情，杜阮廷对自己之前的猜测就不那么笃定了。

果不其然，段之淳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只听他沉声道：“小阮，你是不是被骗了？”

杜阮廷：“……”

杜阮廷故作镇定道：“你见过他？”

“何止是见过，”段之淳道，“若是我告诉你他的真实身份，你恐怕当场就得疯了。”

杜阮廷心说：我早在好几年前就已经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