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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了。”

诺郁尔若有所思，沉了半晌，他没有再对利亚做评价，而是转过头来凝视陈知。

“比起人族，恶魔们更喜欢驾驭天族。”

陈知想了想，是这么回事。

看他认同点头，诺郁尔的眼神忽地深沉了些。

见状，陈知悚然一惊，连忙撇清关系，“别看我，我对驾驭天族人没有想法。”

“那对人族就有了？”

“？”

诺郁尔提醒他：“知知你不是有婚约吗？”

想到令人头痛的莱约，陈知说：“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况且对于莱约，其实我也不讨厌他。”诺郁尔笑了一下，“你不喜欢的，没有人能逼迫你。”

陈知也笑，良久，他郑重出声：“就送到这里了，下次再见，虽然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走出宫殿大门，外面人就多了起来，顶着各色各样的打量，诺郁尔靠近陈知，明明是年纪小的那个，他却自然而然抬手摸向陈知的头，力道轻柔，随后五指往下滑，成功碰触到了陈知的脸。

“再见的时候，我希望知知能再对我露出那种让人割舍不开的表情。”

“？”

天使暧昧的吟唱到此为止，说完那句话之后，诺郁尔的身形就渐渐消失在了陈知的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