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何家,难道何家还有什么牵扯?
接着他摇摇头否定,三年过去一切烟消云散,应该是例行的监管吧,他记得三年前附近就有官府的暗哨巡视。
他没靠近,绕到何家后面,有处地方院子里栽了桃树,是他和李泽小时一起栽下,后来十几年桃树长大,那人就经常拽着桃树枝翻墙进来。
恍惚间还能看到那人对自己无奈地笑,让自己快拉他一把:别看他平日习武身手利落,偏偏块头长的太大,一身筋骨硬的很,何长安能钻过去树的缝隙,那人经常会被狼狈卡在那,又不舍得拉断树枝,自己只好去拽他过来。
此时街上空空,桃树枝光秃秃立在那,一片绿叶也没,何长安静静看着,总觉得生机已去,就像这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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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到了中午,在路上就见何兰出来找他,叫他一声‘哥’,在后面远远跟着并不靠近。
何兰是他这身体的妹子,原身父亲早亡,一家全靠母亲小妹做针线活贴补家用,何长安考上举子后没什么大志向,等回乡当个教书先生,这些都是何长安从何母口中问出来的。
何小妹明显怕他,虽然他头上顶着一圈伤布,但不伤原身的威严,何长安停下脚把人喊住,让她和自己并肩走,问家中的事。
这些日子在床上躺着,何长安已经把大概情况摸了个遍,但何母坚持君子不该管宅院之事,更琐碎的事何长安没办法问,也就无从知晓。
何母在家做饭,炊烟从小院厨房飘出来,饭端上桌,菜是一盘炒鸡蛋和一盘院子里的青菜。
其他两个人都不动筷子,只扒着碗中的米,何长安看何小妹瞅两眼鸡蛋扒一口米,再瞅一眼鸡蛋下菜的眼馋样子,被逗乐了,去厨房拿双新的筷子给她夹一筷子鸡蛋,放在她碗里,“吃呀。”
他看何母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夹一筷子过去,何母赶紧用手掌盖住碗,说道:“赶紧吃你的,别管我们俩。”
何长安装作把筷子放进盘子里,等她手挪开立刻手快夹过去,鸡蛋到了碗里不好再放到盘中,何母这才没说什么。
一盘鸡蛋被三人分食,等晚上何母斥责何小妹晚上做针线活太费油,何长安才想出来哪不对。
在他印象里,一个鸡蛋也要顶数天的灯油,怎么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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