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做主就是。”何长安心内是有些不解的,他拿回来的钱都交给了娘,对嫁妆这事也是一窍不通,怎么来问他?
“你这傻孩子,怎么不开窍啊,”何母看着儿子俊秀又一脸茫然的脸,细心解释道,“你meimei这金镯子的钱,出自你从张府拿回来的钱里,我和你提前说一下,免得到时候不知道这钱到了何处。”
原来是这个,何长安笑笑,“儿子一直以来花用的全是娘和小妹的钱,小妹出嫁用兄长的钱可不正是天经地义,全凭娘做主。”
“你这孩子……”何母乐了,伸出指头点一下儿子的额头,感叹道,“什么时候学会说这嘴甜的话讨母亲的欢心了,以后不用担心讨不到姑娘家的喜欢了。”
何长安赶紧岔过这个话题,“娘,我仔细想过了,咱们平日里的吃穿用都是花销,儿子也应该找些事干干,像是平常在书店抄书,也能挣回自己使用的纸墨钱。”
虽然现在不显,但何长安听多了绣娘年老眼睛坏掉,他抄点书,总能减轻一部分家里负担,这样何母和小妹也能少费些眼睛。
何母想要阻止,也被何长安给出的理由劝服了,举人在乡下老家能当个教书先生,但在这京城里,也只是个学子。
他总不能平日只顾自己和旧友聚会,而且和旧友相处的越多,露馅的几率越大,这不能不让他有所顾忌。
但在这之前,学院还要去一趟。
第二天,何长安带着近几日写出的文章,来到白鹿书院大门口。
白露书院正对门种着两颗大桑树,桑树落下的树荫带给门口一片阴凉,有小厮在打扫台阶。
何长安深深呼出一口气,面带笑容,争取在有人打招呼时及时回应,这时候正是学子起床的时候,不时有人从旁边经过,何长安在书院内转到一半,终于碰到有喊他的人。
“长安,你可终于来了,头上伤怎么样,还是无碍了?”来人三人一起,都穿着青色书生袍,其中一个看见他快速惊喜的小跑过来,一串问题接连问出。
“头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何长安在他胸前快速瞅一眼,胸前绣着‘张智霖’三个字。
何长安边笑边说,“许久不见,总是在家可是闷死了。”
后面赶过来的刘永和抚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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