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像是要哭出来。
“娘,怎么了?”何长安不解。
小妹带着哭腔,“我和娘的绣品卖不出去了,说是什么张家来的人说的。”
“张家?”何长安脚步顿住,张良才,你好样的!
“儿呀,可是打破你头的那个张家?”何母察觉到什么。
绣品维持着一家的生计,现在一不小心影响到家里,何长安脑子里快速转一圈,下定决心,安慰何母,“娘放心,儿子有办法挣钱,不用担心绣品的事情。”
何母欲言又止,但这段时间儿子表现出来的担当,到底没让她问出口。
何长安进屋带上银子,往外面走去,看来抄书是做不下去了,他想好要买哪些好墨比,安墨颜色太过,徽墨又贵重。
本为了不被何母怀疑,他没有打算在京城这地界模仿过字迹,但现在他需要在离开京城前负责其家里的开销。
站在书店里,何长安狠了狠心,还是说,“老板,来一块徽墨,再加两沓裁好的纸张,纸张要最好的。”
用手里剩下的所有银子买一支羊毫笔,何长安握了握,颇为满意,这算是以他的所有身家能买到最好的文房四宝了。
老板把东西装好一起递出来,何长安接过后问道,“老板麻烦问下,咱们这条街上哪里卖的有赵额、问石先生的仿字?”
老板刚做一笔生意,好心的指指对面,那家就有,那家是这一片里最大的。
何长安谢过老板,心说,老师啊老师,我模仿你的字迹,你应该不会怪我吧,看在你可怜的学生要养家糊口的面子上,何长安在心里拜了三拜。
问石先生便是他和李泽的老师、当朝赵太傅用过的名字,老师善模仿字迹,后来写出风骨,很少再模仿前人字迹,倒是不被外人知晓。
如果说老师对于李泽是合格的帝师,那对于何长安来说,就是一位更像祖父的长者,何长安也从老师那学会了模仿字迹。
他不用照着字迹临帖的字,除了自己和李泽的,就是老师的字迹。
而他写自己的字迹太像,李泽的字迹不值钱,能拿来用的只有老师的字。
何长安过去问过价钱,心内轻松起来,老师果然老当益壮,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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