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为屋中简陋的陈设所震惊。
狭小的空间里没几件像样的家具,破旧的木桌椅摇摇晃晃,身子一挨上便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桌上的茶具成色俗艳、工艺拙劣,一看便知是地摊货。
如今已是初秋,天气渐凉,可床榻上的被褥却十分单薄,被面还被洗得发了白。
直到这一刻,夏谨亭才真正了解原主过得有多艰难。
夏家是个虎狼窝,父亲嗜赌如命、继母尖酸刻薄、兄弟自私自利,原主名义上是个少爷,实际上却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看着那掉了漆的储物箱,夏谨亭轻叹一声,打开箱盖。
里面都是些陈旧的华服,多数是麻布料子,连夹棉的都很少,更不用说织锦缎了。
如夏谨亭所料,与蒋宽见面所穿的织锦长袍,是原主最好的衣服。
清点完衣物,夏谨亭找到了原主藏于衣服暗袋的积蓄,不过几块银元外加少数碎银子,在庞大的生活开支面前无异于杯水车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