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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脚印，还有电瓶车印，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干净了。

“沈大白你看！”程似锦指着地面，“都怪你！要是早点儿下来我就是第一个踩雪的人了！”

沈白只觉得有一顶锅从阴沉的天空中极速地降落在他的头上，哐当一声砸的他措手不及。

他叹了一口气，“怪我怪我，我应该大清早一醒来就堵在门口不让其他人出来的。”

程似锦没有说话，挑着一片没有被人踩过的雪地蹦了过去。

沈白看着他蹦蹦跳跳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儿傻，不过大下雪天，站在零下十度的冷空气中看着一只傻狗在雪地里来回乱蹦的自己更是傻的没救了。

“沈大白你过来！”程似锦对沈白招了招手，“别踩这边儿干净的雪。”

沈白走了过去，在离他几步远的凌乱的雪地里站住了。

“撑着我的手，我蹦过去。”程似锦伸出一只手。

“你是看见雪就不会走路了吗，非得用蹦的。”沈白伸出了两只手抓住了程似锦的手，两只手冰凉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