烹饪,故而,换了厨娘,嬷嬷们端来时,他眉头一皱,只觉味道不对,毫无食欲,便筷子一搁,淡淡吃两口便不吃了。那些下人们唬得也不敢说什么,只得将膳桌给悄悄撤走。
平王在王府养了几个清客相公,都是琴棋书画方面交谈往来,这会儿,他粗略用了两口晚膳,着令一清客门人来与他弈棋,岂料,那人只一味讨好奉承,不敢大赢,李延玉越下越没意思,便对小宦官紫瞳说道:
“去叫王妃来……真是的,还没跟一个女人下起棋来痛快!”
见紫瞳只一脸尬笑动也不动。“怎么了?”
李延玉拢拢身上的貂毛披风,语气颇不耐烦。
“王爷,王妃被你们不是已关去了柴房么,这让、让奴才怎么去叫啊!”
李延玉表情复杂,低着眉眼一脸沉静看着棋盘,把棋盒中的一颗颗白子抓起来又扔下。
紫瞳很会察言观色,赶紧说:“王爷?王爷?”
李延玉越发不耐烦,手将棋盘一推,棋子哗哗散落在地,便让紫瞳去给他重新拿纸笔书籍,也不再提蔻珠之事,说要看会书写会字。
李延玉的字可谓是千金难求,他有一手出了名的“金错刀”,从九岁自变成了瘫痪残疾以后,远避了皇权争斗,倒成就了他另一番“事业”,而尽管这番“事业”对他是极其相当无聊的、闲暇消磨时光的唬头,然而,他的那手好字,遒劲如寒松霜竹……当然,不仅如此,除了字以外,还有他的绘画丹青,棋艺雕工,种种都是令人叹为观止。
老皇帝现在对他仍热恩宠有加,就是因为,一来,这个再也无心以及无力于王权诸事的儿子——在老皇帝眼中,他的内心世界应该是相当淡泊无争。
他的无害,又会越发促成老皇帝对他的放心;
而面对他的这些登峰至极艺术造诣,老皇帝可以说对这位儿子是相当瞩目垂青赞叹的。
紫瞳须臾拿了书籍纸笔,替平王在身前长桌前轻轻铺开,然而,李延玉写着写着,又显得心浮气躁,很难静下心来。
纸写一张,便揉了丢一张。
紫瞳猜:大概,他在想着蔻珠。
紫瞳小心翼翼陪笑说道:“王爷,奴才看外面雪是越下越大了,真好冷的天儿呀!刚才,我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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