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绣着绣着,抬起头来吃吃一笑。
她的那笑,来得快,去得也快,恍如只剩下一张空空的脸庞,只有两只眼睛在转,人却是死的一般。
袁蕊华现在最最听不得的,就是身边某个小丫头无时无刻提醒催促她——“怎么还没有一点怀孕的迹象”、“夫人呐,您可得抓紧时间主动争取呀”、“不能这样消极止步不前”、“上次安婳公主诋毁您说是明知老虎不会咬人才去护王爷,您可千万要解释”……袁蕊华闭上眼睛。
我呸!
她仿佛看见了两条平行的直线,如何拉都不会挨近——
这两条线,不就是她自己和平王李延玉吗?
作为一个女人的毕生耻辱,无非是自己脱光了,站在那个男人面前却还是毫无任何吸引力——
哗哗的浴室里涌动着一股股流水声,那天,是个最好的夜晚,最好的时机,她甚至能感觉得出来,男人虽有发泄出火的愤怒,却还是对她有着某种复杂期待。
“你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吧。”
袁蕊华忽觉得自己就跟这春天里嗡嗡乱飞的一只小苍蝇差不多,在那个男人的眼里,苍蝇,如何能引起他的兴致?
她才刚刚走近,准备伸手去触碰他。
男人把她忽用力一推,推跌在地。
她看见他脸上分明写着颓丧泄气的挫败:算了,我还是自己来。
然后,他果真自己动手解决。
背对着她,肩膀微微掣动。
她听见他越来越快急促的喘息,就像在伴随着脑海连绵不断起伏的想象力,然后,是她狼狈被推倒在湿滑地板、毫无任何控诉权利的隐隐、含着无限耻辱的小声哭泣。
“夫人,您若再不去跟王爷解释,就这么下去,可怎么办呢?”
那丫鬟又开始催了,是母亲特意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心腹。
母亲一直告诉她,做女人,不要去贪情,否则就会有她那样的下场——为父亲苦苦掏心掏肺了一辈子,到父亲死,父亲临终前眼里心里所深深藏着的,还是只有那一个女人,他的前妻——袁蔻珠的生母。
袁蕊华被那丫鬟终于催得不耐烦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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