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得对,有些人,她连想死的资格都没有,她不好过,事实上,她并不比我们中每一个人好过。”
“我听说她为此也偷偷寻过好几次短见的,好像是,当时袁皇后好几次三番开导才阻止了她。”
“是啊,她当时才有多大呢?一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天真烂漫,成日嘻嘻哈哈的!”
“对了,她还有个继母,我忘记跟你说——对!就是她那个继母,也是小袁夫人的生母。袁将军的原配发妻过世得早,没到王妃三岁就去了。她那继母,为了做将军的续弦也是想尽办法勾引将军,见怎么勾引都不成功,就在将军的女儿、当时小王妃身上打主意——”
“后来,她终于成功上位,对当时只有两岁小王妃各种宠,各种溺爱——呵,要是你以为她是真心就错了,这个,我也是有次无意间偷听到小袁夫人母子谈话才得知——她那继母,要对当时小王妃捧杀教育,怎么给她养废怎么来,无条件的溺爱,教导得各种不堪,像把毒药丸子上涂上一层糖,天天喂着小王妃吃——王妃小时候,就那么给养坏了——”
“所以,她之所以小时候皮,也不是没有原因,说起,也是个悲剧,她也是个可怜人,叫我怎么说好呢!”
“我心疼王爷,可说句背宗忘主的话,现在,我却越来越心痛王妃,为她常常难受伤感。”
“这么些年,她为咱们王爷所做所承受一切——只要王爷脾气一上头,各种羞辱、折磨,甚至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甚至还——王爷是一味陷进自己的泥沼爬不起来了,可王妃呢?要说,这世上还有人会真心对待王爷,为了他连命不要,许就只有王妃了!”
“所以,我挨这几十板又算什么?不,只要他们俩能合好,我就是被打死,也无所谓!真的!”
“……”
***
也不知是否春末渐进、蚊子多起来,还是紫瞳这话对苏友柏有了影响,每到夜里,苏友柏翻来覆去总是辗转难眠。
他直觉心里像竖了一个不倒翁,把它按下去,它又竖起来,再给它按下去,它又竖起来。
有时睡不着,便又把那双蔻珠“亲手”为他缝绣的袜子拿出来瞧——他把袜子贴在心口上,针脚线纹是那般精致绣巧,袜子,还是之前的那双袜子,却感觉好像哪里不同了。他干脆坐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