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头忍胯下羞辱。最后,那小寡妇自然气得要死要活,不再话下。
现在,他如此气质形貌,常一袭白衣在身,通身天然清贵之气,自然比之前落拓潦倒时光景模样——清俊飘逸了不少。
女人们芳心蠢动,有些甚至常常开始借着给“先生送饭来”等各种由头想接近他。
还有的人家,甚至也三催四请让媒体给他说亲——连有个拖油瓶儿子、都不嫌弃了。
“先生,外面一堆媒婆又来了,小的这回该如何去打发?”
他现在身边已经配了一个搓茶递水的小童儿了。
李延玉也不理,只放下书,淡淡道:“还是那样告诉她们,本夫子不会再娶。麻烦她们以后别再费这些瞎心。”
“是。”
小童赶紧退下去了。小童一走到塾院大门。“听见没?听见没?咱们家先生已经说过好多次了,不会再娶妻了,你们都别白费心机了!”
外面的媒婆几乎把门堵得水泄不通,一个个哀声叹气。“我这次说得可是赵员外家小姐,他们府上想招赘婿——你们这位夫子到底有多大脸,哎哎哎!老娘我说了这么多次媒,还没遇见过这么不懂情理的傻男人。”
小童道:“我们先生说,管你们是张员外也好,赵员外家的也好——便是公主郡主,你们说都没用!他、不、会、再、娶!”
媒婆们只得摇着头,咬着帕子恨恨而去。
***
这日,傍晚膳时,李延玉在塾院草坝子中间教儿子李汝直练剑拉弓——粉雕玉琢的昔日小豆丁团子,如今小脸依旧白白嫩嫩,像豆腐包,但眉清眸亮,已经快要满四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展眼又是两年晃去。他教儿子如何拉弓,如何练剑。
小rou包嘟着一张粉嫩嫩小嘴。“爹爹,我拉不动了,我不要再练习了。”
金豆子簌簌下掉:“我饿了,我要吃饭。”
李延玉俊面板着,严厉非常。“不行!必须得把爹爹今日所教授的全部学会,否则不准去吃饭!”
李汝直就那么一直练,一直练,练得满头汗水,手腕都快肿了,脸上委屈如雨前蕴积的阴云。
李延玉始终俊面板得厉害,无论儿子如何委屈,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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