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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寨主后来命属下非把李延玉给好生折磨羞辱不可。
在不弄死他的前提,让下属们将他吊在寨楼前暴晒两日不给吃喝不说,各种鞭打,上刑具。
他让下属们又找来一个方形木板,并用四根长长的立柱支撑着。
这种刑罚又叫滴水刑,木板正中挖一个巴掌大小的圆洞,就像上枷锁似地,将李延玉头套进那圆洞中心,然后,在他头上方又架一个装满水的大木桶。桶底凿一个食指头粗细的小眼。
“啊!这样暴晒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他走来走去,扯起嘴角,残酷阴厉笑了。“还是给他弄点水来凉快凉快吧!”
这就是所谓的刑罚中最最柔软一种,“刀不加身”,可是,只有真正体会过这种刑罚的人才知,那种绵里藏针的极致折磨,每日一滴滴水往头顶不断落下,而头部却不能丝毫动弹,究竟是种怎样的漫长折磨。受刑之人可能会疯,会暴躁,恨不能咬牙自尽,甚至出现幻听幻觉,就是再强大毅力坚韧的男人,都会哀哀哭泣求软。
“他让你娶他女儿,说,你到底答是不答应?!”
二寨主甩起鞭子又一顿猛抽,在刑罚加诸情况下。
李延玉嘴角扭曲闪搐着,“娶,我娶……”
他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豁然,又是一滴滴水往头顶那个位置落,头皮感觉都快泡烂了。
他猛地抬头一惊。“不。”他不能。
又缓缓垂落下眼睫毛。
如此之酷刑折磨羞辱,也不知又持续多久。
夜风吹拂的黑夜,头顶一轮孤月皓白高挂在树梢,那头顶上方的滴水之声如魔音,又像刀剑一瞬瞬往他头顶心上戳,永无尽头。
再过一刻,他可能真的要疯,手脚丝毫不能动弹,头部不能丝毫转动。
山寨峡谷不远处的流水声,伴着无数声幽咽的乌啼,像叫魂诉苦似地在他耳边一遍遍哭嚷着。
李延玉闭眸,开始嘴唇轻颤哆嗦着。口念一句句佛偈:“知一切法无我,得成于忍……天之历数,在尔躬……”
并一边念,脑中闪过诸多年少时的回忆画面。
——
“吾儿,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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