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算的媚三娘一面盘算好,要是揪不出凶手,她就按月扣那些失职保镳的薪水。
姬战雪拉来阿刚的衣袖擤了擤鼻涕后,恨恨地点了一下头。
“是谁?”阿刚义愤填膺地抖着衣袖上浓稠嗯心的鼻涕。
“算了,你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姬战雪满眼颓丧地抹去泪痕。
“你别小看我媚三娘,我就不信有我对付不了的人。”媚三娘双手抆腰,一副母老虎的架式。“在我的客栈动我的客人,我媚三娘要是不教训教训他,人家还以为我好欺负,那我以后拿什么脸在江湖立足?更何况我尊爵客栈长久建立下来的商誉,哪能容任何人破坏!”
“算了、算了,就算我倒霉吧……”姬战雪抓了抓红肿痒痛的脸颊。
“你怎么可以姑息养奸?万一那个人又伤害别人,你就算是共犯!”陈刚正气凛然地大喝。
“说得好!”媚三娘赞许地大力啵了一下阿刚的脸颊。
被强吻的阿刚瞬间面红耳赤。
“我都这么可怜了,你们居然还有心静公然调情,实在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