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一看,来了个穿着锦绣衣裳的女子——江芷烟,是她同父异母的meimei,江家庶女。
“jiejie,不愿吃便罢了,何苦为难丫鬟?”江芷烟开口,声音温柔亲和,仿佛带着和煦的微风一般。
为难她?江逸仙看过去,只见丫鬟站在江芷烟身后,那胳膊分明没伤着多少,却被包裹了一层又一层。
“这事儿meimei暂且替jiejie压着,不然被母亲知道了,不免是一顿责罚。”江芷烟走近了几步,不嫌弃这破旧屋子的肮脏,一副对着江逸仙情真意切的表情。
可江逸仙知道,那砒.霜便是江芷烟让人下的。
“你们先出去吧。我要和jiejie说些话。”江芷烟柔柔的把下人丫鬟都支出去。
江逸仙心里一紧,她可不认为这江芷烟是什么善茬。她清楚的看到江芷烟藏在袖子里的手,仿似捏着什么东西一般。
等下人们都出去了,江逸仙忽然又想起了些原主关于江芷烟的记忆。前些天江芷烟过来问话,带了些吃食,让江逸仙把玉牌交出来,江逸仙认为那是嫡母留给她的唯一遗物,便拒绝了,说玉牌已经丢了。
在这之前,江逸仙可安安稳稳活了许久。
难不成因为如此,才为自己惹来祸患?
思及至此,江逸仙不等江芷烟开口,便道:“meimei,我今儿个好像记起了玉牌的位置。但身子痛得厉害,这脑子也有些不大好使……”
江芷烟仿佛被打中七寸一般,怔住站在原地,望向江逸仙,似乎在辨别着江逸仙所说之话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