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家里养不了。我们家嘛祖坟没有冒烟,这个屋场连个男孩都难得有,更何况要养起你二姐那样天赋凛然的孩子,她要离开是一种必然,我早都看到了。”
奶奶这通话,我一直是喜欢又不喜欢,毕竟她是第一个为我减少负罪感的人,然而她的话里有宿命论的关点,仿佛生生地站在了我的对立面,让我不敢苟同。
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叫宿命,我无法概括总结,只知道她话里有我讨厌的成分。
李华华看到这里,再往后见跟家里人,家里事无关,张开双臂伸了伸懒腰。
李伊伊端过来一盘子水果。
“我看久了,眼睛累,要歇会。”
她没好意思说,看李伊伊的日记特别费脑细胞,犯困,后面的内容也不感兴趣。
两人聊起了李华华所看日记里当年的事。
“母亲一直以为是你干的,埋葬完二姐后的第二天,奶奶带着你去河里打鱼摘黄花了。你还记得吧!”
李伊伊点了点头,她记得格外清楚。
那天正好周六,不用去上学,一大早,她还在睡梦中,被奶奶推醒了,那是不上学的日子里,奶奶第一次将她生生推醒,平常都任由她睡到自然醒。
奶奶让她不要支声,她们简单地吃了一口后,她安静地跟在奶奶身后。
奶奶全副武装,扛着锤子,拎着桶,还拿着一只白色的大袋子,疾步往小河走去。
离开家时,爸爸mama那头所有的房门都还紧闭着。
那时,虽然不大,但也知道奶奶是想带她去避避风头,而她亦很开心,似乎离开了家,就能摆脱很多恐惧的束缚感。
李华华吃了几口火龙果后道:“朱喜晴与罗若兰的母亲带着她们来过我们家,她们应该统一了口径。她们一致说比赛是你建议的,在比赛开始,你斜斜地推了二姐一把,那处正好又是下坡,所以二姐才会跌入悬崖。”
李伊伊难以置信地问:“你亲耳听到的吗?”
李华华点了点头:“那个时候我还小,但却记得特别清楚,毕竟从来没有见母亲那么痛苦过。”
难怪这么多年来母亲一直将她当成了仇人,她原本以为,不过是因为沈五岳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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