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也作此举,满身的rou在空气中颤三颤,“大侠饶了我们吧,我们这是小本生意,如果有羊rou我肯定煮给您的!”
鱼羁游忍不住笑,英俊的眉目间熠熠生辉,只是低头道歉的二人无法欣赏,“小本生意……”
“是啊大侠,”掌柜赶忙抢话,“我们这荒无人烟的地儿开店也不容易,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求您就放了我们这一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熟悉的台词,“可是,你们不一直在打我的主意么?呃……”鱼羁游坚持说完了这句话,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好像有些低估了茶水里的毒性。
“您知道……”掌柜一句话没有说完,跪着的身体便急速向后仰倒,脸上残存着惊愕与狰狞混合的表情,右手正悄悄地拔一把匕首,露出一小节湛蓝的锋芒。
月娘也倒了,她什么都没做,脸上尽是心痛和惋惜。
鱼羁游常常看到的两种神情。
他们的死因都是被一根黑木筷子插进了喉咙,筷尾还在颤动,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渗出血来。
“喵呜!”狸奴被这场变故激得立刻炸毛,以一种不符合身形的矫健窜入后厨。
鱼羁游站起来,拧着眉吐了两口黑血到那鼎人rou羹中。风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小了,现在是一种沙沙的闷响。
屋外有人。
二人的讨饶之言鱼羁游自然一个字都不信。谁会对“两脚羊”下这种剧毒?给客人上的rou不必在意毒,但要吃成掌柜二人的体型,总不是光吃粟米饭的。况且,谁会开一家挡不住风沙的木屋旅店?
这定然是针对他的一个局。只是人饿了就要吃饭,尽管疑点颇多,鱼羁游通通无视,勉强吃了一些拌着毒/药的食物。
没事,问题不大。毒/药吃多了运运功排出去就好,但在这戈壁荒漠想吃顿饭可不容易。鱼羁游又吐了两口血,精力大失,顿时觉得背上的剑好重,默默用手撑住桌子。
一声巨响,木屋顿时四分五裂,几十个笼罩在黑袍下看不清脸庞的人把鱼羁游围了个密不透风。
“年轻人,我看你生得俊俏,这么早死可惜了。只要交出《参华经》,贫……本座可饶你不死。”粗粝的男声从一个黑袍下传来。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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