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借着窗户外微弱的光芒将董知遇三个字在纸上写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纸上已经没有半点空余的位置再容纳这些字,他才放下手中的笔,然后将纸慢慢地叠好,方方正正地放在手心握紧,不过是一张没有温度的纸却在他手中散发着炽热的温度,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一直耿耿于怀下去,他不要放手,不要一刀两断。
直到窗外最后一点灯光都不见,他才陷入自己的梦里,而在他微微曲着的手中的纸张早已经泛起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