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董知遇刚刚睡醒,眼神还有些涣散。
顾成恩点点头,还是将外套给她披上:“以后不要在这里睡了,凉气重,容易感冒。”
董知遇嗯了一声:“我现在很担心之锦。”
顾成恩不知道在这话题上,他能够说些什么让她好受些。陈之锦的身体已经这样了,如果她出庭一定会坚持不住。
如果再次昏迷,谁又知道还能不能再次醒来?而一旦陈之锦出意外,他跟董知遇之间就有了永远跨不过的鸿沟。
这比彻底分开还让人难受,似乎谁都没有错,却感觉每个人都是这场命运的犯错者。
“别担心,会好的。”顾成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一个喜欢说些毫无边际的安慰语。
干干巴巴的像一张立不起来的白纸,根本就不用风吹,自己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