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聩,眼前一阵阵发晕,往后倒去,被赵安几步扶住。
这太监擦了擦眼叹了声气,拍着他的背脊将他扶坐下。
叶煊看着两人沉默,即便在前线战场生来死亡七年久,他也无法跟这些人共情。
他不懂裴昌驱尽戎狄护佑河山的大志向,也不懂黄莽死守前线绝不退让的绝对忠诚,更不懂黄维仁和赵安对大梁强烈的归属感。
叶煊和泰安一开始随军出征,只是封洛的要求,以及为了磨砺武功,他们两同领一军,从来没有意气用事过。
当初有一场伏击战很凶险,封洛受了伤还被当作诱饵引戎军偷袭,将他们驱赶到埋伏地带,叶煊带的人和黄莽带的人前后埋伏,那戎军也狡诈,明明是逃窜而来,却大呼砍了封洛的头要献给大汗,黄莽担心的不行,明知道很可能是故意的,还是咬着牙带兵出击。
他们队里的将士们也很不安,叶煊和泰安却动都没动,猫在岭上跟死了一样,等到最合适的时机,冲上去杀了,也不理黄莽说先回营看看主将的话,套上那些戎军的盔甲往戎军大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