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眼神冷冽,猛地一劈,裹挟着内力的剑气破空而去,屏风裂成两半,棋盘发出“喀嚓”的声响,看似完好无缺,实则被切割成了两半。
冯子健脸上后知后觉的划出一道细细的伤口,冒出血珠来。
叶煊收势起身,对上冯子健看过来的视线,轻声漫语的道,“不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舅舅以为,何如?”
冯子健抹去脸上的鲜血,幽幽笑起来,“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古人诚不我欺也。”
叶煊对其指责,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只是丢了手中的剑,不甚在意的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舅舅当初逼我上位,就该想到这个结果。”
“我若是不肯呢?”冯子健扬眉。
叶煊也不惧,“那舅舅便来与我斗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