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了这番面子,让你取笑这么多年。”
“谢相此言差矣,当日之事非你我所料,你不过上去捉贼,我恰好在下面沐浴,房顶之上有两人,偏就你落入了我的浴桶中,这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叶煊说的认认真真,话里却带着调笑。
谢玉舒斜睨他一眼,“哪来的什么缘分,不过是陛下戏唱的实在好,臣年纪轻轻的,哪见过这仗势,送上门去当好好先生。”
叶煊挑眉,用手指勾起他半湿的一缕发,被谢玉舒没好气的直接扯了回来。
叶煊摸着下巴沉吟了片刻,突然一脸严肃的凑过去闻了闻,“玉舒,你又喝酒了?”
“哪有?”谢玉舒也低头闻了闻,身上只有皂角的味道,没有酒味,他不明所以的看着叶煊。
叶煊好整以暇的低头看着手里的药瓶,“玉舒没喝酒,那难道是……这药里含酒?”
“那看来得让姜太医多调几副,我日日喂你吃,让你多向我撒撒娇。”叶煊眨了眨眼,笑的意味深长。
谢玉舒愣了一下,回味过来这是被取笑喝酒之后就变幼稚的特性,窘迫的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来。
叶煊见好就收,笑过之后就将话题正了回来,“这药是先帝给黄莽治伤的神药。”
叶煊一提,谢玉舒也就想起来了,神色颇为迟疑,“可是药怎么会在这里?黄莽将军难道也跟此事有关?”
不过想一想,黄莽跟冯子健情同手足,二人之间深厚的情谊非常人难以理解,当年黄莽留置京中,冯子健若是想要做点什么,保不齐要找黄莽做内应的。
叶煊将药瓶放在桌案上,拿起里面另一个药瓶,他依旧是先摇晃了一下来判断里面的是什么样式的药,却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两人的内功都很不错,这么近的距离,有什么声响要瞒过他们两的耳朵,几乎是不可能。
“空的?”谢玉舒惊异。
叶煊也皱起眉,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用力的拔开了瓶塞,瞬间一股浓烈的刺鼻药味混杂着腥气扑面而来,他在看了看瓶口一圈凝固斑驳的暗红色,用手指碾了碾。
他神色不怎么好的说道:“是血。”
他大概已经知道这瓶药是用在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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