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苛刻之举,总归是良策,莫要太激进便好。有句话我从未说过,但——”
柳长泽攥紧了手,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沈太傅顿了下说:“长泽啊,你永远是我最得意的门生。”
老师,我不想做你的得意门生。柳长泽颤抖起来,他向来是个乖张暴戾的人,在沈子卿面前克制的太久了,他突然抱紧了沈太傅,死死的勒着。子卿好瘦,像竹竿一样,一折就断了。
他甚至有些想哭。
沈太傅皱了眉,他觉得有失体统,但换作是他听到当年老师的肯定,也是必然如此激动的,便随他去了,毕竟也没有下一次了。
柳长泽比他高很多,下颌抵在他头顶上,显得有些依偎,他有些不适了,而此时,柳长泽低沉且平稳的声音传来:“谢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