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
澄湖今年上贡都还没到,柳尚书挑起一边眉说:“你们有心了。”
......
京城的郊外,天空被厚厚的云层遮掩,像压在人头顶似的喘不上气,猎猎寒风在古道呼啸着穿梭,将路旁的枯草吹得七歪八斜。
连沈是的儒巾也被卷落在地上。
一头青丝胡乱的飞扬,他手挽住头发,露出白皙削瘦的一张脸。
李云赋感觉有沙迷了眼,不自然的躲闪了视线,而后解开自己的纶巾替他系在了头上,语气有几分悲戚:“天寒路远,沈兄珍重。”
文通红着眼,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颤抖着说:“都怨我,若不是我喊沈兄去吃面,怎么会被jian人有机可乘。”
沈是目光柔和的看着他:“别人要害我,多得是法子,与你有什么关系。”
文通头摇成拨浪鼓,满脸自责的说:“该是我去崇明的,该是我去的。”
沈是轻拍着他的肩,调笑的说:“福祸相倚,不必为我担心。若文通真的过意不去,便争取早日和冉娘在一起,让我下次回来时,也能蹭上一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