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不上力,柳长泽眸色深深的按着他的手一道用力,直至最后低吟一声,泄在他小腹上。
柳长泽看着那不知死活的液体沿着沈是的腰窝下陷,又沿着肚脐滑入隐秘之地,他血液瞬间逆流,只勉力让自己克制。
只见沈是浑身潮红,连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去清理那些粘稠的白浊,只得由它四处流淌,将自己染得愈加靡色……
而此时,他难耐的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击溃了柳长泽的最后一道防线。
柳长泽将他翻身过去,某物蓄势待发的抵着他又湿又软的温柔乡……
他突然拼命的剧烈挣扎,柳长泽不敢轻举妄动,只压抑着哄道,“我知你难受,看不见会不会好一些……”
沈是耳朵动了动,停止了挣动,松了背脊,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柳长泽欣喜若狂,从颈后偏过他的侧脸,温柔的吻了上去,然后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沈是忍不住发抖,柳长泽便越吻越深,让他不能思考。
那物进了一半,柳长泽正想一鼓作气时……
却突然被推到了床边。
怀中的温香软玉,一下子变成寒凉刺骨的空气。
沈是低着头,抓着锦被靠近他。
嘴里嗫嚅的说,“你知道……对不起,我……再给我一点时间……”
柳长泽听的心里瓦凉瓦凉,但又能怎么样呢?他拿着锦被裹着沈是一同躺了回去。
沈是怕他难受,又伸手靠近他。
柳长泽却十指嵌入他,不让他动弹。
……
沈是因着这一晚的事情,自责了好多天,柳长泽却还是一如往常,看不出什么变化。
沈是决定要逼自己一把,尽快克服,于是往学舍跑得更加勤快了。
柳长泽也体贴的给他留了空间,没有再厚颜无耻的粘着他。
直到几日后,徽州知县召集所有先生,互相分享“传道授业”经验,沈是自然也在其中。
众先生真知灼见,口若悬河,沈是听的有趣,忽而有一小厮往他手里送了一封信笺,约他后亭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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