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苦苦哀求的yin/荡模样,几欲死去,他推打着柳长泽骂道,“逆徒!混账!……啊!唔……孽障……”
柳长泽的动作随着咒骂不减消停,反而愈加凶猛,他抬起沈是一只腿搭在自己肩上,更加疾风骤雨的占有他……
……
隔日清晨,沈是双眼红肿,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柳长泽派人去向藏瑜书舍请假,说是沈先生和夫人新婚燕尔,难舍难分,这几日无法授课……
坊间便流传了起来,一时便有人道沈先生师德败坏,一时又有人称沈先生性情中人,总之,拜师学道者少了半余……
沈是一睁眼便死死的瞪着柳长泽,抓着枕头便往他身上砸,他骂虽凶,但声音几不可闻,“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居然给我下药!我今日便打死你个不知羞耻的逆徒!”
沈是突然脸色一变。
因着这动作剧烈,他明显感觉到对方某物从他身体滑出,连带着里头蕴蓄了一夜的东西流了出来……
“你居然……一晚上……”
沈是瘫在床上,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