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欣赏了一下画作,而后又拿起案上一支笔,此时他终于看清那人的侧脸,眉眼温润,如珠如玉,挺翘鼻梁下,有一幅鲜艳欲滴的唇,像是熟透了的樱桃子,让人只想狠狠的咬破……
那人竟还在头上别了支细细的毛笔,又雅正又yin靡……
是……沈先生……
他看的热血倒涌,却见沈先生身后似乎还有一人,看不清晰,他又向前了一些,颈部前倾至极……
只见那身后的男人越发贴近沈先生,而后竟将一只手,从他衣摆探了进去,那手贴在沈先生若隐若现的背脊迂回,他的眼睛都看直了。
那手不知做了什么,沈先生开始不住颤抖,连作画的笔都握不稳了。
……
柳长泽咬在沈是耳朵旁,一边揉掐着他挺立的胸前,一边摸上了他高举的手,“阿是,从前你教我作画说,执笔,最忌不稳……”
他手下一个用力,沈是再也握不住笔。
柳长泽一把抓住,五指并入他指缝,带着他将毛笔握的严实,“来,今日换我教你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