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
“村长,咱们已经换了六个地方了,可每次建到一半儿就塌了,这挪来挪去,依我看还是最先选的那处地方最合适不过。”
说话的人一脸憨厚相,面上被风霜犁出了深深的沟壑,cao着一口大黄牙蹲在村长身边说道。
“谁说不是呢……”村长吐出一大口烟圈,此时无风,烟雾聚拢在村长眼前不散,有些看不真切他的眼神,像是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时候可不多了,不能再等了,我去寻个先生给瞧瞧吧,这事儿我看八成是犯了忌讳,得找个懂行的才行。”
村长说干就干,直起有些佝偻的腰,“邦邦”两下,把烟锅使劲磕在鞋底上,放在眼前瞧了瞧,干净了之后才别在腰间。
“二迷糊,你带着大家伙儿先回村儿,我去寻个人瞧瞧。”
说罢便走了。
二迷糊看着这宽阔的江面,满面愁容,心里直发苦,眉头皱成“川字型”。
近几年年成不好,各地多多少少粮食都欠收,朝廷分发的粮食,好不容易到了地方,要分到他们老百姓的手里,可是却苦于没有一座桥可以安稳渡过江面,眼看村子里就要饿死人,这大桥偏偏每当要竣工的时候,便会无缘无故坍塌,已经换了五六个地段,都是如此,端的是邪异无比。
……
“道长,您也瞧见了,就是这个地段,桥是怎么也架不起来,我们都是庄稼人,瞧不出什么门道……”
关乎一村的生计,村长着急的嘴上长满了血泡,当天下午便寻了一位十里八乡最有名的“仙长”。
仙长明黄道袍加身,及腰华发花白,只用一根桃木簪绾在脑后,腰间横跨一桃木剑,有没有本事先放到一边,单是这一身行头,这一身牛逼哄哄的气质,到是拿捏得死死的。
“哼!”
道长兰花指捻起长长鼠须,冷哼一声,心道了一声“土鳖”,然后才施施然开口。
“万物皆有灵,名山大川尤甚,其中江河蜿蜒,宛若游龙翱翔天地间,而横跨大江修桥,便是给其缚上枷锁,因而桥又被称之为‘困龙锁’,换做是你会愿意平白被束缚自由?”
村人哪里听说过这些?纷纷点头称是,卑微的向道长寻求破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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