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为了给安幼舆温养心脏, 安家把他当作祖宗供着,安幼舆就是他的财路,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紫晖从保险柜里找出一只做工精美的稻草人,将逝去那人的生辰八字用血水写在绸布上,塞进了草人肚子里。转而将它扔进百年桃木燃起的火堆。
说来也奇怪,熊熊烈火竟然点不着一个稻草人,甚至连绸布做的衣服都没有半分烧焦的迹样。
紫晖盘坐在蒲团上,双手不断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模样精致的草人缓缓坐了起来,面上的容貌逐渐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幼鱼的样子!
熊熊烈火炙烤的幼鱼眉毛眼睛皱到了一起,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痛苦,却苦于不能移动分毫,只能生生受着。
“果然你还活着,还真是命大,不过这次我看你到底怎么逃……”
紫晖的卧室装修的更像是一个祭坛,只靠着安幼舆身边的几颗蜡烛以及火盆照明,光线忽明忽暗,紫晖本来瘦长的脸被阴影无限拉长,两颗如同兽类的眸子在火光中熠熠生辉。
摘下绾发用的古朴发簪,手腕用力,发簪带着金色尾焰,直挺挺插进草人头颅内。
“这下我看你还不死。”
这个发簪是他们这一脉传下来的宝物,是用一小截儿极其稀有的降龙木雕刻而成,并且经过无数代人的祭炼,威力绝伦。
预想中稻草人支离破碎的场景没有出现,反倒是发簪毫无预兆的断裂,被熊熊烈火吞噬。
“怎么会这样?”
意外发生的太快,根本没有给紫晖任何反应的时间,而烈火中的稻草娃娃也变回了最初的模样,再也不能探寻到任何幼鱼的气息。
“好胆,居然敢逆天改命,不知道你到底长了几个脑袋。”
“谁!”
紫晖在安家的住所是一幢独栋小别墅,平时少有人来打扰他,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谨慎的布下了大大小小无数禁制,即便如此,来人竟然也能够无声无息的潜进来……
紫晖从蒲团上弹起来,手持一把散发着荧光的浮尘,警惕的注视着四周黑暗的角落。
丝毫不加掩饰的脚步声从窗户那边传来,一下接着一下,不紧不慢。
“不知是哪路仙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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