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吧。
“紫晖大师,您快瞧瞧!”
站在一旁的鹰钩眼老人闻言走上前,在幼鱼身上不停摸摸索索,好似在探寻什么。
幼鱼虽然害怕,可依然没有出声。
“甚好,不过……”
“不过什么!您开口,只要您开口,我什么都满足您!”
安太太殷切的扶着旁边的扶手站了起来,看向幼鱼的眼里好像有光。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身子太虚了,需要好好养一养。”
这倒不什么大事儿。
安太太送了一口气,有些焦急的握住了身边窝在椅子里的儿子的手,颤声说道,“幼舆,你有救了,太好了……”
从始至终,端坐主位的男人都没有开口,幼鱼就被带下去了,好吃好喝的养了起来,每日不知道要吃掉多少温补的药汤。
这一待又是两年。
两年中,幼鱼吃喝不愁,全都是按照最好的标准,可就是不准他离开居住的小院子,一步也不行,其他人自然也不能接近,除了每日来的紫晖,两年中他见得最多的就是安太太了,那个有些癫狂的女人。
两年间,幼鱼所说的话加起来不到五句,他时常有自己丧失了语言能力的错觉,所以每天晚上会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起先还觉得有些奇怪,后来也就习惯成自然。
幼鱼在小院儿居住的最后一天,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男人第一次出现了,这是他第二次看到他,幼鱼仔细的描绘着他的眉眼,他能清楚的从男人脸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你有什么愿望?”
“……我想有个名字。”
男人沉默半晌,“质本洁来还洁去,一抔黄土掩风流,何必呢?”
留下一句幼鱼听不懂的话,男人离开了,紧接着紫晖安太太带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人闯了进来,仍然像是提溜小鸡仔一样把幼鱼提溜提来,扔到了一张冰冷潮湿的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人,正是张妈让他喊‘哥哥’的人。
只不过他的状况好像不太好,嘴唇都是青紫色的,怏怏的表情,就像大婶儿家快要咽气儿的大黄狗。
“你要干什么?”是安太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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