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这么久的小秘密,被楚雁川发现了,还戳穿了,景非容不觉得恼怒羞耻,只是突然很委屈。他还能隐约忆起自己曾被父尊抱着,可那张脸实在好模糊,无论怎么回忆,都无法拼凑出更清晰一些的模样。
“殿下,不哭了。”楚雁川摸了摸景非容的手臂,轻轻地将他扳过身来,并不多言,只是说,“睡吧。”
景非容哭着还不忘将那小玩意儿塞到嘴里,然后抱住楚雁川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蹭了蹭眼泪,呜呜哽咽着闭上了眼,没过多久便睡着了。他今日极累,下了战场又上床,这会儿温香软玉抱满怀,睡得格外快。
楚雁川握住景非容的手腕,慢慢抬起来,看着他手心里那圈颜色渐深的图腾,很轻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
景非容:不要奶嘴了,以后可以吃帝君的奶睡觉吗?(认真)
【口欲期是我的个人萌点,请勿耻笑景容容(加五个惊叹号)】
第7章
楚雁川醒时,景非容还睡着,抱住他的一只手臂,嘴里咬着那个小玩意儿。楚雁川也没想到景非容睡觉时会是这模样,毕竟这五殿下平常是少年气盛了些,可总归是天界最年轻的小将军,虽说接手军要不过几百年,但也不乏战功,几乎无可指摘。
床起得有些艰难,楚雁川揉了揉腰,考虑是否要跟景非容商量一下,以后隔五天来一趟。
出了寝殿,楚雁川在途中碰到了将要上朝的天帝,二人对视片刻,天帝颔了颔首,随后问道:“非容的伤怎么样了。”
楚雁川平静道:“天帝眼里,生死都是小事,何况是伤。”
他在和景非容成婚前便听虞沧提起过,景非容初上战场时,经验尚不足,有次中了魔祟的埋伏,被困在至邪之阵里,断了条手臂不说,连元神都险些碎了。景非容派兵从战场向天帝传信,请他调三哥来支援,然而天帝置之不顾,只轻飘飘回了三个字:自己打。
连虞沧都说那场埋伏太过叵测,若无援军从另一侧破阵围救,景非容必败不可,也非死不可。
最后还是三哥放心不下,提前结束了在神史部的事务赶往魔界南域,险险将景非容的命捞了回来。而景非容满身是血地从战场上逃生,还未来得及治伤,便被天帝以征战不力的罪名罚着在诛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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