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是叫哑的,景非容是哭哑的。
结束后谁也不想动,景非容一手抱住楚雁川的腰,嘴里含着帝君的乳尖,餍足地闭上眼,时不时吸两口奶。
他另一只手的指缝里还缠着楚雁川的发尾,舒舒服服地用手指摸着卷着,爽得人龙不分。
楚雁川觉得胸口已经麻了,只有在五殿下吸奶时才能察觉到一丝疼痛。
他看着怀里的人,毛茸茸的一个脑袋,留恋地黏糊在自己身前,嘴不肯松,手不肯放,无忧无虑地在玩他的头发,仿佛一只还没断奶的小狗。
可有所留恋的,又怎止景非容一人。
许久,楚雁川哑着嗓子开口:“殿下。”
景非容松开帝君已经被吸咬得红肿的乳尖,抬起头:
“嗯?”
他的眼睛又红又亮,认真地望过来,两人在一室暖黄余晖中安静对视。他们离得很近,楚雁川的眼神却好像很远,美极的双目有些深,仿佛盛了千万年时光在里面。景非容看着他,觉得自己似乎被楚雁川的目光包裹了,被卷进那些漫长遥远的岁月里——他也是真的想跌进去,看一看帝君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