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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要谢天帝,羽霖云还想问问天帝,把他最好的朋友嫁给他的小儿子,到底是怎么做出这种事的。
“那父尊……你要和父王和好吗?”
羽霖云淡淡道:“既然不记得了,我们之间便没有关系,不必再有牵连。”
景非容点点头:“嗯,父尊想怎样做,就怎样做。”
“我想带雁川走,独自一人照顾他。”羽霖云说。
景非容立刻流着鼻涕失声喊道:“那可不行!”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景非容小心地敲敲门,问:“帝君,你醒了吗?”
“嗯。”
“我可以进来吗?”
“嗯。”
景非容打开门进去,床边的窗户开着,晨风吹动纱幔,景非容跑过去把窗关上,说:“太冷了,会着凉的。”
楚雁川坐在床上拥着被子,还未更衣,直直地看着景非容。景非容鼓起勇气和他对视——一对视就想哭。他走到床榻边,慢慢坐下去,问:“帝君,会有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