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真特别呢。
刘珠儿对她龇牙,算是笑了。
“我娘出去给我置办嫁妆?”刘珠儿继续追问。母亲走路都要人搀扶,现在却能出府置办嫁妆?叫人难以置信。
她进宫选妃,名字已经记录在册,就算是她反悔也来不来。惯常情况下,选妃也不过是一顶轿子就抬进去了,娘家富贵的自然要送一些嫁妆,可是她刘珠儿也有嫁妆,还是她母亲亲自挑选?
简直可笑。
她和她母亲在府内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别人不知她自己还不清楚吗?一向一毛不拔的大伯父也会给她准备嫁妆?
鬼才相信。
刘珠儿越想越不对,将身子又缩了缩,这会儿身上的伤痛也有所缓和,似乎也没有那么疼痛了,血水也不再流,脑子清楚不少。
她知道,就算自己再如何逼问花氏也不会说出她母亲下落,缓兵之计,她要慢慢透她的话,于是将手臂一伸,放在了花氏的手心上,说道,“大伯母,扶我一把吧,我怕是起不来了。”
花氏一愣,可还是笑着说,“来,大伯母扶你起来。呵呵……”
刘珠儿站起身,迎面微风拂过,竟感觉浑身舒爽不少,头也不再痛了,借助那微弱的灯火,瞧着手臂上的伤痕不禁叫她大为惊讶——慢慢愈合?
刘珠儿着实被吓了一跳,耐着惊讶,她将袖子盖住手臂,讪讪的笑着说,“我娘可有喝过药了?”
花氏加着刘珠儿,灯笼便交给了刘月容,一面假笑一面说道,“喝了,喝了……”
语毕,花氏顿觉自己回答的有误。刚刚她自己可明明说她母亲早就出府,一整日没见到人如何就知道她母亲已经喝了药?
顿了顿,花氏紧忙解释道,“瞧我,说话也不着调了呢。呵呵,大伯母的意思是你母亲身边有丫鬟陪着,自然少不得人照顾,定然是喝了。”
刘珠儿心下已经了然,当即再问,“大伯母果然思虑周到,那我母亲可有带上止咳的药?”
花氏继续讪笑,嘴巴张的老大,继续道,“自然是带了,带了。”
听此话,刘珠儿便全都明白了,她突然却站在原地,松开了花氏的手,冷着一张脸瞧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大伯母,我娘的病虽然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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