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夫,喝了汤药,整个人窝在锦裘里,鼻子断裂,她哼哼唧唧的被大夫端了许久,现在被药布缠着,不知道情况如何,本以为刘月容的事情暂时过去了,却不想刘珠儿又去了王府,一定是煽风点火,果不其然,刘珠儿一出来,刘月容就出了事。
花氏最近为了刘月容的事情已经上火到心口,现在刘兆坤还在这里絮絮叨叨,没有个老爷们该有的样子。气的花氏连连叹气,却不想说一个字。
“你倒是说话啊,月容现在在王府,生死未卜,如何是好?”
“……”花氏撇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月容那孩子闹得如今的地步,与你这个当娘的脱不了干系。那么的人了,在外面有了野男人,你竟然一点儿也知道,如何当娘的?哼……这件事要是失败了,我们全家都别想在京都再混下去。”
花氏叹了口气,气的胸腔上下起伏。她瞪了一眼那边没有出息的刘兆坤,低吼一声,怒骂道,“没用的东西,遇到事情就知道在这里抱怨。杀刘珠儿的时候你怎么没想着会有今天?出手那么重,把人打死了也就罢了,为什么她就活了?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捧着哄着的叫刘珠儿将刘月容送进了王府,你却在这里抱怨,你倒是有出息啊,你有出息想个法子叫月容在王府得宠,叫王爷的尽快完婚。身为王爷的老丈人,你只晓得在这里唉声叹气,我看你还真不是当官的那块料。”
“你……”刘兆坤一口气被花氏骂的抬不起头来,他的窝囊样子又加重了几分,回头看了一眼躺在那里满脸血水的花氏,哼了有哼,没有言语。
花氏哼了一声,“有本事一箭再将王府的那些个女人都杀了,那月容就成了王爷身边的独一个,一点儿本事没有,只晓得在这里唠唠叨叨,你个没用的东西,我怎么就找了你这个没用的爷们,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别再进我的院子。滚……”花氏气的直接扔了身边的软枕和摆放在茶几上的汤碗,噼里啪啦的声音从屋内一阵sao动,惊的门外站着的丫鬟纷纷愣神。
抚摸着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子的樱桃眼珠子乱转,那心底就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