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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下意识紧握杯子,迟欢一怔,好笑的摇头,冷静而固执:“我不当第三者的。”
即使是第三者的第三者。曾经,那个女人她见过。
只有一回,方正阳来找他们的时候也带了个女孩,叫惠双双,那么乖柔照人,扑到了那人的怀里唤了声:“顾哥哥。”
他的过去,她不曾参与,她傻傻的想对他的将来好,却忘了夫妻要的是缘分,有时候那叫“过去”的字眼总在消磨着缘分这样浅薄的东西。
他背负着甩不掉的过去,她却满心着眼他们的将来,看得是不同方向,走的路也总有岔口的一天。
此刻,别人婚礼的现场,自己曾经的丈夫。
他欠了她一个孩子,不止,还有一场婚礼。
他说他早晚有一天补给她,她搂着他的颈项,吻着他微蒙的双眼说,没关系,等你以后看得清楚了,我再穿婚纱给你看也不迟。
如今,他看得见了,她的白纱,她的样子,都已经迟在了光阴里蒙上了灰尘烂在了角落。
舌苔渐渐隐出了些许苦涩,她忽然手一抖,眼神微敛,不自觉的将酒杯触到嘴边,怔忡的望着新娘那一件垂底精致无暇的婚纱,眼一凉,咬着唇,一饮而尽,甜味酒精散开,她喉咙一热,头有些发晕。
她忘了,她酒量很不好。
她的丈夫曾经丢了家里含有酒精浓度稍高的食物,只因为,她醉酒后的酒品不太好。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记得,她酒醉以后会怎么样,只有她丈夫记得,她隐隐约约只记着那个男人很少强硬,却是用着温煦的嗓音淡淡微沉的对她道:“以后我不在,不许喝超过半杯的酒。”
于是,她喝酒从来记得不过半杯,可现在怔怔发热的望着空荡荡的酒杯,浅叹,整整一杯,她都喝下了,好像也没怎么样,她只有一点点的头晕而已。
“夫人,好久不见。”
那声魅惑慵懒的嗓音就像恍如隔世般冲击她大脑的血液,她抬起微醺的眼,恍惚看见那个姿态性感,阴柔又分外冷雅的男人一身手工裁缝的西装举着杯,薄唇浅笑,眼神似有似无的从她身上一扫而过。
迟宁也笑着回应,揽过迟欢的肩,不动神色的眯了眯眼,笑着道:“的确好久不见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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