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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如今又在做什么跟她以前一样愚蠢的事情。
喃喃自语,是不自觉的中文,带着似有似无的苍凉冷寂。
耳朵听不清,听不懂,fran凑近了些,还是皱了眉头,苍老沉着的声音有些微扬问道:“什么?小欢?”
她一震,回过神,眉眼弯起,眼角的痣带着笑容的柔和沉静,她用英文说:
“fran,我是说,这茶,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