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多少变化。
“法兰克?他?他从来没有像你等迟欢一样的等过我……”
她傻傻的笑笑,他笃定了她的爱,可她没有,她也以为自己一直会爱他,可是终于,还是减少了下去。
“west,你真的不信我爱你对不对……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是真的爱你的,两年前在拍卖会上,我看到你那么小心翼翼的对待那枚戒指,我听说你是为了你妻子去求的,可你身边没有妻子,也没有任何固定的对象,有好几个晚上我下意识的从season公司出来跟着你,你出出入入到半路总是将那些女人送回家就离开……我当时昏了头,只以为自己没事情干,是印象里太看不起你了所以才荒唐好奇的跟踪你,我心里想,我一定是脑子发昏了。可是west,天知道,我怎么会遇到迟欢,我怎么会从她身上从你对她做的一切努力更加爱你……west——你不要去见迟欢,我不要你去见迟欢……你走,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你信不信?!”
咬牙,她又后退了两步,高跟鞋的鞋跟已经赫然在天台的外面。
风猛烈的刮着,寂寥残破,无边的黑色与丝丝少得可怜的月光。
墨黑如深渊的瞳孔淡漠清寒,他轻扯唇角,伫立在原地冷笑,连眼神都可以刺穿过最深处的森凉。
原来,他要的总得不到,不要的,偏偏有人放在他的身上。
空荡高处的天台,苏暖暖踩在边缘,摇摇晃晃,好像要融进了风里。
夜色又暗了许许多多,顾方西半晌不说话,凛冽的目光很冷,然后收回转身,他就差一步,一步,他不可能放弃她醒来的机会。
苏暖暖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布满了泪痕。其实她到底错了,没有一个男人会像法兰克那么包容她的任性,也许法兰克有万种的不好,可到底他是在乎她的,她的性子再孩子气,他都可以接纳,但换了一个人哪会是这般简单的。
一个瓶子一个盖,west于她,是west,而不是顾方西。
“west,你知道吗,法兰克,他总以为我哪里都去不了,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只能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他错了,我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回去,我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回到原点……”
飘飘忽忽如梦的话,苏暖暖含着眼泪笑着,嘴角是诡秘肆意的疲惫与出奇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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