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呜咽声渗着苍茫的悲戚。
“顾方西,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傻子……”
房子里的饭香早已不见踪影,这一室的冷清,仿佛是最后的孤寂。
……
日子,其实总是最无情的。
判刑很快就下来了。这样多年还在追诉期的案子又有人证,而尸检报告已存,尸体已被焚化,事发地点的邻居也零零散散的,有搬家有死亡的,饶是她走遍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办法,后来累得倒下才发现已经怀孕二个月了。
season跟中国官方关系良好,司徒在的时候,是益处,如今法兰克接手了,是毫无退路。
她有时常去看他,在监狱里,他是修整得罪干净的男人,没有胡渣,没有脏乱。
后来,她挺着肚子去见他,他只是望着望着傻笑,然后眼眶湿润,而她也酸涩的说不出话。
女儿十三个月就会走路了,跌跌撞撞的,牙齿只长了几颗,唤他爸爸,那是她第一句会说的话,然后是mama。
迟欢有时候逗她就问,你怎么那么爱爸爸?
她糯懦软软的声音还在那儿听不懂的喊着一声声的爸爸,爸爸,爸爸,直到她背过身去忍着咬住唇默默的流泪。
三岁的时候,懂事了,画着乱七八糟的铅笔画,明明一团毛线一样的东西,偏生说是城堡,然后那个男人还笑着点头隔着玻璃骗说,是城堡,是城堡,最美的城堡就是我们子布画的。
五岁会在外婆给mama介绍男朋友的时候捣乱,不停歌唱,世上只有爸爸好,于是整整一个礼拜吃不到外婆烧的糖醋里脊,可是为了骨气不吃就不吃,为了爸爸更不能投降。
七岁,上幼稚园了,她哭着闹着说要改名字,说难听不像女孩子的名字,然后问迟欢,mama,为什么我叫子布,难听。
迟欢偏头笑道,因为你爸爸曾经是做裁缝啊,所以你叫子布,跟“织布”一个音嘛……
十岁,小子布重新想起这件事才发现,mama真是有幽默感,然后她跟着某天探监的时候跟爸爸抱怨了几声,从来都和颜悦色宠爱的样子忽然一沉,冷肃得让小子布害怕,玻璃那头那个男人俊美不改,只是白发丛生,偏偏愈加成熟慑人,第一次低冷的声音传到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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