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着一直以来少许看见些的端倪总觉得其中有内情,问了也不一定会有答案,何况毕竟是他人的隐私。
闻言,迟欢脸上难得有了笑靥,很轻柔的抚摸着还没显怀的肚子,然后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声音很轻缓的说:“不管男女,都叫‘子布’。”
“织布?”方镜一听,愣是没反应过来。
“恩,因为他爸爸以前是做裁缝的。”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迟欢嘴角微勾,面上是淡淡的笑意。
这时,方镜才真正的知道了迟欢的丈夫的职业,原来是当裁缝的。
当然,后来,她才知道,迟欢有多谦虚隐晦,如果westgu是裁缝的话,巴黎那些刚冒出头骄傲视人的中国年轻设计师有多少人敢说自己不是裁缝!?
探监的机会并不多,她每天都数着日子,每一个月也只有一两次。
知道她怀孕的消息时,她见他呆呆傻傻的难以反应,她想起,原来他的这般愚蠢还真有,问了她两三遍,然后五六遍自己反复呢喃才回神过来,傻笑,恼怒,然后是紧张。
最后,是凝视着她,温润的笑。
其实,他的眼角,额头都有了丝丝的纹路,可是干净英俊,墨黑的眼眸,狭长的眼角比年轻时更利落冷雅,对着她,温柔的勾唇浅笑,眼睛微微眯着看仔细看她的腹部,眼角已经有了细细浅浅的纹路,有些许沧桑,但不掩其气质。
她对他说:“顾方西,我等你,直到等到不能再等。”
他垂下眼,撇开头,默然不语,眼眶酸涩湿润。
这一年清明时节。她来到苏暖暖的墓前,已经有人站在那里,墓地的风是萧瑟的,那人的衣服破旧不堪,与气质不符。
“我常常发现,这些年有人给暖暖的墓前清理打扫,还有每年准时有送上花束,我一直想着能替暖暖谢谢这个人,没想到,这人是你。”
法兰克蓝眸微眯,语气平缓。
放下白色的菊花,迟欢淡淡笑了笑,声音也极其平静:“刚开始,因为她是我朋友,所以这些年时常来看她,我一直不知道,她的死会和方西有关,不过现在有点恨她,如果不是她,方西也不会被你迁怒。但这些年都来看她,也不想计较这一回了,何况我现在当母亲了,凡是也要为孩子积点福,不想多为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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