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不是那么痛了。
风的确大了点,连人走得都摇摇晃晃,颤颤巍巍了。
还那么年轻,她jiejie的背影却透出几丝苍凉。
……
葡萄牙,里斯本。
这个故乡,从那一天起,他不敢听不敢问,甚至把父母接到了巴黎,也不敢问一句,她还好吗。
只因最后,他问她:“如果他不好,我是不是可以……”
“艾伦,与你无关,那是我们夫妻的事。”
夫妻。
那两个字彻底打败了他,让他彻底向一切投降。
走得再远,站得再高,将所有顶级的秀场全部收入囊中又如何,他风头强劲,俯瞰所有,却不再问,到底谁站在了自己旁边,却不免会想象,这个时候,同个时间,谁在她的身旁。她的丈夫,还是他们的子女,或是其他什么人。
原来真正的寂寞,不是狂欢余后的冷寂,而是失去还会牵挂的悔意。
prada的秀场。
那个男人忽然站起茫然四顾,从未有过的失措,那双暴戾狠绝的黑眸竟在他面前显露出前所未有若有若现的惆怅,藏着似有似无的失落,嗓音有些抖颤,那个男人喃喃自语,磁性淡漠的竟然在那儿咕哝着:“艾伦,我丢了样东西。”
“艾伦,我有的时候,真的,有点恨她。”
丢了东西的,何止他顾方西一个。
他后来才恍然想起,那一刻,那个狠绝阴冷的男人也会因为丢了东西而茫然无措,也会因为恨一个人而像个孩子一样咬牙切齿,万般奈何。
我有的时候,也恨她,恨得千般的难受,恨不得能将她重新抱在怀里,死死的咬住她的肩窝不放,可是,我更恨,恨自己再也没了机会。
就那样兜兜转转,他意识到自己不再年轻,曾经年少轻狂,许诺一辈子,曾经意气风发,流连男欢女爱,可是到那一刻,看见自己头上忽露的一根白发,不那么明显,他却觉得,曾经只有抱着她的温度才是真的,才是他午夜梦回无数次的想念,除了这个,别无其他,毫无意义,甚至连想都不曾想起。
“伊内丝说,她有个葡萄牙的朋友离婚了,我想她那个葡萄牙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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