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令母亲很是疑惑。父亲只顾品酒吃饭。而meimei给我讲了又一个开发商放弃开发寨子里土地的事,至于别的也并不知道什么。疑惑的母亲思索片刻之后,补充了一下我妹的话,别的,显然也并不知道什么。
“你问这些干什么?”沉默不语的父亲此时开了口。
“我一进寨里,就听别人再讲,所以就问问。”我这番说道,“对了,爸,既然寨子里的房屋地基,不能挖得超过三尺,那寨子里的东南角和西北角,那两口老窖是怎么回事?难道寨里人的祖宗挖窖时用的工具比金钢钻还厉害?”我接着说。
“呵呵,臭小子,你还是别问了,我给你知道的一样多。”父亲说。
“算了,看来你们也真的不太清楚。”
“滴答”地钟声,报了九点。“我吃好了,对了,今天中午也别等我了,我还有事,你们慢慢吃。”说完,我起身到卧室,脱去西装革履,换穿了休闲服和运动鞋。并戴了副黑色墨镜。转身于镜前,低调酷甩,感觉良好。
一出院门,对面寨道边的柳树下围的不少人,朝我而视。有领家的李大爷、隔壁的佟大婶……议论有之,微笑也有之,特别是李大爷直视着我的眼神,微笑中又透露着一股怪怪的慈祥。也怪,毕竟几年没回来了的缘故。
此情此景,我不得不摘下了眼镜。心想,若是在城市,哪会有如此被“照顾”的感觉呢?“嘿,李大爷,休息呢?最近眼睛有点不舒服,不能见光,一见光就流泪。不碍事。你们慢慢玩儿啊。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啊。”我向李大爷招呼道。
“我说吧,这小子不会变坏的。”李大爷向旁人的这番解释,让我不禁想笑。敢情把我当小流氓了呀!唉!老人啊!也是,传统纯真的,恐怕也只剩寨子里的老人了。
我故装漫步,穿行于大街小巷,新房与老屋纵横交错,也算和谐。倘若瞩目细察,又有点让人心生感慨默然唏嘘。白色小楼的新房,大都是长年在外奔波闯荡的。而蓝砖灰瓦的老屋宅院,自然都是在家务农忙碌的。百年的垂柳洋槐,屈指可数,依稀可见。
阳过头顶,老寨间已走过一半。当走到东西向的前街中央时,与之交错的南北向的小巷子端头(南端)旁边的老窖,不知何时,被在窖口之上加盖了座仿古的小亭子。
八根柱子刷得黝黑,碧色的琉璃瓦透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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