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练过几年的人!”我怒斥道,我的怒气虽大话音不小,可此时的我连站立都甚觉起了困难,“你大爷的!我做错什么了?让你们这样揍我?”我收起了已实在抬不动的脚质问着,拼尽全身的力气稳站着,但在已然开始抖动的双腿面前,我还是瘫软地躺倒在了地面。
茫茫夜空,密集地星辰依旧。不同是,它转起了圈,让我阵阵头晕。周围的杂声依旧,不同的是,围观而来的嘈杂议论声占据了主导,我阵阵头痛。这一天的乱七八糟之事,已挤满了我的脑海,我有些呕吐,便失去了知觉。
等我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一股刺鼻的来苏水的气味,让我不禁打了声喷嚏。旁边直立的三脚架上挂着的药液瓶插着的针管,连接到了我的右手面。
坐在我床边而埋头入睡的母亲,被我的喷嚏声惊了醒,“醒了?”她很是惊喜,双手简单抿了下刘海,连忙起身把早已放在床头桌上的饭盒打开,把上层的小笼包取出暂放于桌。接着将饭盒的汤倒在了小碗中。然后欲扶我坐立,我起了起,已并无大碍,就据了绝。母亲更喜,就端起汤,用脚挪了蓝色的塑料凳以靠近于我,入座。
“来,趁热先把排骨汤喝了。”左手持碗,右手捏勺就舀了勺欲喂于我。
我再据之。让母亲把勺子于碗中放回,左手便接了过来,一饮而尽。母亲这时笑出了声,“咳!太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欣慰之声不绝于口。母亲左手接回我手中的空碗,右手已端起的小笼包就又递向了我面前。
母亲知道我的右手正输着液,无法自端。她就一直端着,胳膊隔空伸在我面前,看着我,等着我一个一个的捏,一个一个的吃。这种情形,我看着别扭,觉得有点傻,我就让她把碗放在床边。
可她却说:“不……不行!把饭碗放在床上,不吉利。”
这句话,我随即注了意,连忙将嘴里的小笼包,嚼之咽之。“谁说的?”我问。
“啥谁说的,老人都这么说!”
“寨子里的老人?”
“当然喽!”
联想起昨天我在通道寻找出口时,所借用的老话,对于它们的灵验与真实性,我又不敢有半点的怀疑。难道老寨与下面的通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想什么呢?别愣着了,赶紧趁热把剩下的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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