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月身上。
上元节时,旦王与春月梅林私会,是她亲眼所见,可如今春日都要过去了,旦王竟一直没来提亲,还由着兰九天这个蠢的整日纠缠!
许是旦王爷圣宠隆重,公务繁忙,确实没空过来。可不能这么干等下去,得加把火啊。
相公是个废物,不如借着大伯的好名头,赶紧定下与旦王的婚期,则万事大吉。
那整日纠缠旦王的蠢货死了,再没有谁能挡路了!
都早上了,天还这么阴,怎么不下大雨最好下一场大雨把兰九天的尸体给冲走,要么喂了狼,渣都不剩,便再也无人发现。崔青边走边发狠,扭头冲大丫鬟福来问道:“李二和赖头还没回来?”
福来摇摇头,“回太太,还没有。”
“这俩死货又不知滚哪去浪荡,他俩一回来即刻告诉我!”
“是。”
崔秀枝凑近崔青低语:“确定...没气了么...”
崔青狠皱了眉头,瞪她一眼:“你这说的什么话!”帕子用劲一甩,跩开步子,前头大步走。
崔秀枝低眉垂眼的跟着,心道,既做了,还不敢承认,幸好不是我,若不然,小姑子做了鬼来敲我的门可怎么好。小姑子,你死便死了,不能怪我们,谁让你娘是个窝囊废,护不住你呢。
兰春月却始终扬着头,面上挂着笑,好心情的欣赏府内新开的迎春花,娘啊娘,我虽说过兰九天碍事,可你自己要做的事,与我无关,最好不要牵连到女儿。
女儿与旦王哥哥情投意合,是一定要成亲的。
可旦王哥哥为何还不来提亲呢?
京城王府巷,旦王府雄踞几千米皇土,气势恢宏,雕梁画栋,琼楼玉宇,满卷铺陈。
王府暖阁外,长史微哈着腰小心翼翼地靠近,阁内艳色床幔四下低垂,丝竹之声层层渗出。一帏帏纱幔后,旦王隐在其中看不真切面容。
长史猫腰溜进去,双膝跪在旦王榻榻米前,捧着琥珀杯,提起盛酒器,满满斟上,高举双手奉上,边压低声音说道:“王爷,听说兰九天被关了祠堂又被送去静修,会不会心里生变?您要不要……”
旦王漠然瞥他一眼,欠起身自桌面白玉盘中抓了把金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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