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没了气息。
记得那个冬日,雪下的十分厚,那时候的夏老爷在做什么呢?命人扫了亭子里的雪,在亭子里生了火,貂裘美酒,和人饮酒赏雪作乐。
那一日,阿然的表兄来的迟了,夏老爷还要罚她的酒,表兄却说,阿然没了,他去准备后事,才来晚了。
当时记得,自己还问了一句,阿然是谁,仿佛已经忘得精光,仿佛那些邂逅,心动,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之后就是纵酒,就是大醉,就是再也想不起来。
“阿然!”夏老爷又喊了一声,这回夏天青听到了,他直起身:“爹爹,您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天青,你要好好地,不要辜负别人,不要辜负!”夏老爷的眼睛特别亮,抓住儿子的手,几乎是恳求一样地说着。
“爹爹,我没有辜负,您放心,我真的没有辜负。”夏天青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这样说,但夏天青还是安慰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