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深来。
男人的眉目一沉,表情也变得严肃:“事情有些复杂。”
“你家里的事情再复杂能够复杂到哪儿去。”
任缚非知道厉聿深早几年就已经将厉家收拾的很干净了,不安分的人虽然有,但并不算是大麻烦,不足以让厉聿深有这样的情绪。
“原本怀疑的人后来证明,并不是真正的驱使着,是有人故意在将我们引导去了我大伯的身上,而这个人.....”
任缚非弯曲手指,轻轻敲击几下:“不是你大伯,却又能够让你大伯被误会的人,整个厉家,应该也找不出几个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