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反正她自己是信了。”冯康继续解释道,“你自我带入一下,如果你每次在床上辛劳地做腰部运动的时候,你身下的女朋友忽然说‘哎呀,隔壁的阿伯走了,他的鬼魂刚刚飘过去了’,或者‘这个酒店好像发生过凶杀案,床那边有个冤魂’,你该怎么想?你还能继续运动下去吗?你还硬得起来吗?”
我认真地幻想了一下,“你这么说,还真的有点儿……难以接受。”
“是吧,也难怪她男朋友都谈不长,一般人都受不了这个。”冯康讲完之后,总结道:“所以说,刚才她到底是否真的看见了鬼,取决了她是阴阳眼还是中二病,我反正是分辨不了的。”
跟冯康这么一聊,我原本还有些忐忑的心思终于放了下来,两个人又胡乱瞎扯了一会儿,手上的工作也忙地差不多了,冯康突然一拍脑门,不知道又冒起了什么坏水,把我拉过来,悄声咨询道:“祎哥,你帮我分析一下哈。刚刚张桃确实被自己看到的那什么小女孩儿给吓到了对不对?”
我回忆了一下,回答道:“是啊,我看她的脸色,确实不太好。”
“既然这样,那我一会儿偷偷钻进她帐篷里,就说去安慰她,然后聊着聊着留下来,再然后,是不是就可以……”他一边说,一边露出妄想的yin笑,“我眼馋她那双腿好久了。”
“嚯,你不刚才还说一般人受不了她吗?你不怕她在你运动的时候说什么鬼呀魂呀的,导致你硬不起来?”
冯康拍了拍胸膛,表示并不在意,“我说的是一般人接受不了,哥哥我能是一般人吗?再说了,我又不是要跟她过日子,天天那么来受不了,区区一夕之欢有什么好怕的。美色当前,所有牛鬼蛇神在我面前自动退散。”
我无奈地摊了摊手,“算你牛逼咯。”
“不对不对不对。”他忽然又有了新想法,“把话术改良一下,我直接钻汪画的帐篷多好呀,虽然张桃的腿是极品,可汪画还有胸啊!我可是纯种的胸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