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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正如君一所料,这东西是传染的,陆陆续续曾经接触过几位将士的人都病倒了。
高铁祖和景炎焦头烂额,请遍了大夫也不管用,而且因为这东西传染的极快,之后已经没人愿意过来了。
军营上下人心惶惶,原本看管下药疑犯的人也已经不安于职守,他们想着如何离开军营,到安全的地方去。
大帐里头,高铁祖和景炎几乎要吵起来了。
“你说现在怎么办?当初我就说让你不要信了外人的话,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给将士们喝,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得了连大夫都看不出来的怪病。今儿个军营里头已经病倒了几百个了,指不定明天早上会有多少个呢。”
景炎道,“是药三分毒,将士们被腹泻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要是咱们再不大胆一些,他们这命没得更早。”
“我就知道你是在替南将军开脱,我看他南将军也不一定是省油的灯。不对,我差点忘了你也是南将军的人,当初是南将军把你调派给我的。”
高铁祖突然变了脸,冲着旁边的将士一挥手,将士们迅速冲过来,把景炎围了起来。
“好啊,咱们并肩作战也有一段日子了,这段时间我出生入死,本以为已经换来了高将军的信任,哪里知道这才刚出现分歧就面临这种情境。我早就跟南将军说,你高铁祖心里只有自己他还不信,今日之情景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面对着明晃晃的刀剑,景炎半点没有后退的意思,反而是越骂越有底气,跟景炎比起来,高铁祖就显得笨嘴拙舌,不一会儿便问候上了景炎的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