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景炎不说看,死死盯着地形图。
强攻肯定是不行的,只要到时候张崇山把文物百官拉到城楼上,别说是自己了,将士们估计都下不了手。文武百官数目众多,张崇山大可以每个门都拉上几个,让大家无从下手。
沿着地形图走了一程,景炎的目光落在了津州。攻下津州之后,高铁祖只派了一名小将驻守,如果从这来的突然袭击,打的张崇山措手不及,他可能连人质的队伍都没拉起来。
只要进了京城,一切都好说了。
“高将军,”景炎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同高铁祖说了。
“这确实是个好法子,这是张崇山盯咱们两个盯的紧,不管谁到津州去,只要人一消失,必然会引起张崇山的警惕。若是派个小将去,这一仗至关重要,一点岔子都不能出。”
“那,咱们就请飞将军过来。”
景炎一笑,往北方指了指,高铁祖会意,立马命人快马加鞭送了信过去。
自这日后,景炎与高铁祖每日都要抽出两个时辰站在城墙下头骂一骂。刚开始张崇山还有精神,同他们对骂两句,之后几日张崇山连面都不愿意露。
“张崇山,你这狗贼,啊,有娘生没娘养的,”高铁祖是草班子出身,各路骂人的话都能说两句,后来当了将军注意影响就没再说了。这几日辱骂张崇山,倒是给他找了新的乐趣。
景炎笑道,“咱们每日在这里叫骂,倒像是吃饱了没事干的。”
高铁祖挤眉弄眼道,“你信不信?只要明儿个咱们没来,张崇山立马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冲着咱们狂吠乱叫。”
景炎大笑不止,“这个比喻好的很,下次他出来一定要讲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