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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发出了邀请,就别怪别人来品尝。”
“我没有邀请任何人!”克萝伊下意识脱口而出,用的也不是她惯常的娇软甜声,这大概是她近几天清醒时说出的最接近她真实情绪的话。
巴尔克在她头上冷笑一声,又把她紧抱住,让克萝伊远离他的抵抗化为乌有。“你骑上我的马,靠在我怀里,这就叫做邀请。你长着这样的脸和屁股,又不加思索地靠近我,这就叫做邀请。”
非常,非常没有道理。
克萝伊没有急着反驳他,而是默默咀嚼、消化着自己的愤怒。即便她清楚多半不是对方对手,她是忘记了所有她习过的法术和武技(如果她学过的话),这也不代表她不会为自己而反击,至少要让对方懂得不那么随便地对待自己。她有些后悔签契约时订下那条若非有背约情况不得伤害对方,她本以为这是条保险索,没想到却被绊了一跤。
如果有一天栗发男人落在她手里,克萝伊一定不会对他多出半分怜惜。她现在只能这样苦想着,不得不说是种精神胜利,有些可悲。
巴尔克摇晃她一下。“生气了?怎么不说话?”
克萝伊把指甲挖进男人手臂里以表抱怨,当然,没激起男人任何反应,顶多抬起一根眉毛。
巴尔克跳下马匹,接着把她从马上抱下来。
“先进屋去,准备洗漱。”他说。